第12章 研究方法三：背景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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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志嗑着瓜子，咧着黄牙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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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栖垂着视线，十分绅士地说：“她碰到我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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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志的笑容僵了一瞬，他怀里的小可头垂得更低，脸上青白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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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牌全部发完，陈志拍了一把小可的大腿，使了个眼色，小可不情不愿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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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宋明栖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在认真码牌，计算扑克牌的数量，发现并没有少，对方发牌的手法也很不熟练，不像会出老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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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铭宇性子急，嘴里催促着，又说：“喝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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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栖在下车前吞了一粒解酒药，倒不怕被灌酒，但他此时被包厢里浑浊的气味弄得有点反胃，没有听话端起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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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经常来玩吗？”宋明栖状似随意地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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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的时候呗。是打2是吧？” 蒋铭宇先手，甩了一张牌出来，“红桃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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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栖装作没有拢好牌，左手换右手，好几次差点把牌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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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志见状笑出了声，招呼大家来看：“你们瞧城里人，哪里都小啊，这么点牌一只手都捋不顺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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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两人的眼神也跟着落到宋明栖身上，直白地上下打量，从他的前胸和腰腹处擦过，很快也纷纷暧昧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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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宋明栖是足够钝感还是好脾气，也没多说什么，就斯斯文文地笑，好不容易把牌捋好，半站起身越过蒋铭宇抓瓜子时，又不小心把桌上的筛盅给碰倒了，骰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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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紧手忙脚乱地说抱歉，蒋铭宇大方地按了他肩膀一把，和陈志、张琼几个人弯腰捡了，直起身的时候他听到宋明栖问：“那个周羚，我也找他修过几次东西，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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