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是不想还是不行

。宋明栖的目光不时扫过去，但总是看不清楚吊坠，也不知道是不是引擎盖过热，反正宋明栖感觉越来越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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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周羚用指节分明的手指向里探了几处：“工具箱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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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栖快步到后备箱取来工具，周羚接过去捣鼓了一会，拧开两个螺丝，宋明栖完全搞不清对方在修什么，只觉得鼓起的肱二头和紧绷的背肌简直要把他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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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周羚直起身：“断缸了，可能是积碳。现在再点火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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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栖回到车里启动汽车，果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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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要去店里修，但开过去没问题。”周羚把引擎盖合好，“有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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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栖递过来几张抽纸，周羚把螺丝刀擦干净放回去，又用那张纸揩手，发动机把手指染得黢黑，没有水擦不干净，只好又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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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夜生活开场，树上挂着的成串小灯突然点亮，宋明栖看到周羚眼底映出几点微光，好像比平日戴鸭舌帽、穿工装来维修的样子要生动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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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钱？”他攥着手机从车里探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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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工作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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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羚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厌烦，然后头也不回地大步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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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栖一直觉得，钱能解决大多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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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小的时候，当他看到别人除了校服以外还有各式各样的衣服，他在饭桌上和父亲聊到这件事，宋盛成会问“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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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骄傲地同他父亲标榜自己又考年级第一时，宋盛成还是会问“要什么，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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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盛成最常展示的是他的钱夹，最少展示的是他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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