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研究方法一：跟踪观察

样，总不能免俗。可蹊跷的是，第二天他发现这个人脸上的伤竟然又增加了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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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栖的第一反应是打电话给覃淮生，向他确认昨夜到今天有无新的恶性案件发生，覃淮生感到非常奇怪：“目前没有接到这类报案，怎么了，宋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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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栖张了张嘴，想象了一下如果说自己猜测周羚昨晚跑出去杀了人，无凭无据的，只会引人发笑，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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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没有就好。”宋明栖松了口气，“谢谢覃警官。对了，之前对周羚的调查还有后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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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社会关系挺简单的，基本已经排除掉了。”覃淮生说，“剩下的几个人也缺少确凿证据。同时我们也确定了其他侦查方向，在广南的机场、汽车站、火车站进行搜索和排查，可能需要比较久的时间。您如果能够再帮我们缩小一些范围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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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侧写没有突破的时候，多个方向并行是好事。但周羚身上绝对有问题，宋明栖确信这一点。只不过现阶段多说无益，他打算通过他的调查，向警方出具一份有关周羚的个人心理报告，证明他的有罪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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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宋明栖模棱两可地答应下来，“我还在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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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举着手机走到窗前，用手指挑开两片百叶之间的缝隙，看向对面楼栋地下室的出口。黑洞洞向下延伸的阴湿台阶，不知道掩藏着怎样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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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监视周羚的行动不能每天进行，他的正职是广南大学心理学院的教师，他有科研工作，还要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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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心理学院的老院长退休，要空降一位新院长，大家惴惴不安，都装作异常忙碌的样子，好证明自己的工作不可取代。宋明栖虽然无意奉承，但不得不被卷入其中，完成其他领导交办的一些没有意义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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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解决和周羚之间的时间差，他在窗前架起一台摄像机，打算记录一些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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