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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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长期性功能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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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警方通知他排查到一个有过案底、名叫周羚的务工人员时，是宋明栖觉得最接近真凶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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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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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发时间，周羚在家属楼附近帮一个商户维修，在维修过程中发现缺少一个水阀配件，又去旁边的五金商城购买，购买小票、维修单，都能对上，出入五金商城的监控也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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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栖扶了下眼镜：“五金商城后巷没有监控，你们怎么保证他没有借这段时间离开作案，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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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个可能性，里面的小商户很多，现在不确定他在商城里的动线。但是这种可能性不大，时间太赶，再加上我们没有其他进一步证据，只能先释放。”覃淮生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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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栖想了想：“那最后一条呢？他符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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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端短暂沉默了一会，才继续回答：“没有相关的就医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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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想办法让他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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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警员摸不着头脑：“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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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生殖科应该可以吧？我记得他们有那个什么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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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宋老师……”覃淮生大惊失色，生怕在电话里听到什么惊世骇俗的词汇，“我们没有权力强制让他就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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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明白了。”宋明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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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淮生刚松了口气，就听电话那端继续说道：“我联系一下我从医的朋友，问问他有没有其他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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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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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覃淮生负责和宋明栖对接已经有一段时日，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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