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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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海生没管她，他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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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不解释，顾袅呼吸发颤，忍不住追问他：“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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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那时候她已经以为自己被所有人抛弃了，包括他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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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今天执意要从他口中得到一个答案，顾宴朝放慢了脚步，低声问：“顾袅，你倔不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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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围环境太过寂静，男人的嗓音听起来也比平日温柔，丝丝缕缕钻进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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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一句就那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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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来找他，他看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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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藏在角落里，他也看见了她的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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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岁之前，他的人生只有活下去。他自私自利，凡事只为自己。可谁活着不是为了自己，自私是人类的天性，他生来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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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有了她就代表他有了软肋，总会受人制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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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怕站在他面前指责他痛骂他，说她曾经救过他的命，他不该这样忘恩负义，让他带她走，他都能给自己找到一个借口，违背自己的本性。\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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