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生，请问你是病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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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目光微动，不假思索地回：“我是她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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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生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的样貌打扮，倒也没怀疑，很快将实话和盘托出，语速快得像倒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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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怀孕还不满五周时间，已经查出有积液了，不是好的征兆。孕妇保持心情舒畅很重要，也要注意多卧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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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的瞬间，郁子听神色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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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生一边刷刷低头签字，突然想起什么，抬起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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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孩子你们决定是要留下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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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顶楼，男人在外面抽完了一根烟，又把身上沾了烟味的外套脱了扔在外面，才走回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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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了，丁舒甜正弯腰给她掖好被角，看见郁子听进来了，纠结了一下，还是先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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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人目光空洞涣散，和上一次见面时笑意盈盈的模样判若两人，像是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出神地盯着窗外飘舞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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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神情，他曾经在他母亲自杀前看见过，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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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子听的目光蓦然暗下来，晦暗难辨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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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病房里忽然响起男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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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宴朝死了。别告诉我，你要陪着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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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袅呼吸一滞，几乎是下意识地出声反驳：“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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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那么容易死，一定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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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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