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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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太奇怪了，陆以臻想象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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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作为称职的秘书，每一句话都需要精准衡量后再对老板说出口，于是他扶了扶眼镜，严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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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鬼是人，都应该有自己的一套原则，不能带有目的性去做事，刻意讨好于事无补，只有带着真诚、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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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说口号了吗？”俞明玉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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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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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臻低下头：“我的意思是，假设真有这种鬼怪，且行为始终如一的话，不难猜测它抱有某种目的，一种可能是有想要的东西，另外一种可能性不大，但还是可以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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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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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动物一样，出于天然的喜爱才会靠近，但是这种超自然生物和人大脑结构可能不一样，以上全凭我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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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答案也不知道俞明玉满不满意，但起码他没再抓着陆以臻问些古怪的问题，甚至大发慈悲，叫他跟自己去清吧喝了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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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过去，陆以臻有时还庆幸俞明玉还记得自己是曾经短暂住过小楼的小孩，而不是一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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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连玩伴也算不上，但他也算是为数不多的知道俞明玉过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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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知道这位不可一世的权贵能爬到现在这样的高度绝不是易事，让陆以臻对俞明玉有了一层很深厚的滤镜，毕竟慕强也是男人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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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晚当俞明玉提起小时候的事时，他很惊讶。这算一桩禁忌，俞明玉几乎从来不会提起，这几年连给陈婧宁扫墓也是自己一个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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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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