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尖得异于常人的虎牙一直压在自己的拇指上摩挲,小心翼翼地收着力道,下一秒就有堵湿软的东西轻轻缠上来,像是欲拒还迎般,小口小口地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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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天在碧水榭一样的眼神,像被下过药的艳品,情态低俗,神色却纯真,乱七八糟的欲望揉成一团阴影塞进那对黢黑的瞳孔里,贪念纯粹得可怕,不含一点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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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明玉收紧了手指,谢安存吃痛,仍讨好地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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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告诉俞明玉谢安存这副样子不正常,可他竟然没感到半分不悦,甚至脸不红心不跳,将指尖又送进去几寸,玩弄似的掀开软舌查看,周而复始,直到两人交缠的呼吸都有些滚烫起来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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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手,俞明玉拿毛巾擦了擦指尖的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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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延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静悄悄地站在身后,很识相地低下头,把矿泉水和医疗箱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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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教到哪里了?”俞明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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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套第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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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时候他有没有看起来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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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真的没有,我一直在观察他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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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延表情诚恳且谄媚:“谢少爷很聪明,学得很快,就是体力不太行,打两套就累了,刚刚可能真的是晕血应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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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存呆呆地听两个人说话,涣散的瞳孔终于往回缩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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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了张嘴,瞥见俞明玉衬衣上血刺呼啦的痕迹,心口一窒,忽然扑过去抱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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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明玉不防,和他一起跌坐在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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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你手怎么了?”谢安存嘶哑道。\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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