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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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问得有些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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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臻下意识向投影屏看去，谢安存的眼睛确实没在看褚萧，而是在看右边的空气。如果这位谢少爷不是斜眼的话，就是精神上有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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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俞明玉也像只是随口一问，关掉了投影屏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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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萧清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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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林医生来过了，给挂了两瓶促进新陈代谢的水，现在人在隔壁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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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陆以臻抬眼小心翼翼地暼了眼俞明玉：“这事儿目前就只有林医生知道，还有那个谢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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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看一眼吧。”俞明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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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臻扶了扶眼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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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俞明玉也喝了不少酒，他不爱应酬，但有时偏偏要连续好几天和人推杯换盏，喝多了还会犯老毛病。今夜知道褚萧干的什么事儿后，陆以臻总有种直觉，俞明玉大概是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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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秘书今天晚上也喝醉了？有什么话就说，扭扭捏捏的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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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明玉像是看出了他在想什么，温和地笑了笑：“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给俞道殷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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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您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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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臻跟着俞明玉一起往外走，走到门口时，他想起今天林医生临走前留下的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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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刚从斯坦福进修回来，给俞明玉带回来了几种新药，剂量减少了，但效果比前几年吃的那几样都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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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医生从国外选了几种新的辅助睡眠的药回来，都是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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