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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祁安抿着唇没说话, 缠绕领带的指尖却更用力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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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消失一周,不是怕别人找到你,其实是在给盛泰喘气的时间。”秦樾盯着那双看似冷漠的浅瞳, “否则以你的手段,一开始就可以打得他们爬都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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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祁安松开手指, 一把推开他:“你真觉得你看透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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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樾顺势往后靠在沙发背上,笑着回道:“这不是看透, 是我和你交过这么多次手后,得来的经验和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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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祁安轻哼了声:“我看你还是没输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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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对手。”秦樾的声音低沉而笃定, “七七, 我了解你,就像你了解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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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祁安沉默了几秒, 问道:“那你觉得, 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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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做, 就怎么做。”秦樾悄悄探出一只手,摸上他的手背,“我无条件站在你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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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顾祁安不仅没抽出自己的手, 反而握住了骨节分明的手指:“问你也是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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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告诉我,你在犹豫什么?”秦樾又往他身边挪了过去, “是对孟家心软了, 还是有别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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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祁安语气冷了下来:“我怎么可能对孟业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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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樾盯着他的脸:“那你就是在顾虑搞垮盛泰后,会带来一系列连锁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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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祁安闭了闭眼眸, 算是默认了这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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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泰这种大型集团一旦破产,不仅会导致大批员工失业, 还很可能会引发上游供应商和下游小企业的连锁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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