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面目

起来了，牙关在咯咯作响，却硬撑着一声不吭，手中抓着的床板一下给捏成了碎片，发出阵阵破裂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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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绝命在外头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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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有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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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绝命：“水上也有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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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吱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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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绝命：“别怕，让石头小弟淹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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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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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不叫了，我将盆子里的水、血污的衣服从窗口丢掉，给石头把剩下的伤口用细密白布一卷卷缠好，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再收拾妥当剩下的东西，低声问他是怎么追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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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站起来，活动一下身子，鄙视我道：“我站在高处，看见龙昭堂的车队徐徐而来，包围了茶寮，不知道你出事了，还真当我是傻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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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三声呢？”我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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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这个问题，石头变得很沮丧，他原地转了两圈，摇摇头道：“不是杜三声，杀死我爹的人是用右手剑的，杜三声却是用左手，而且他身材娇小，甚至还没你高……没理由会大开空门，选择一个艰难的姿势去刺我爹的咽喉部位。所以我发现龙昭堂后，就放弃了刺杀计划，和拓跋绝命折返，分头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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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学上的事我不太懂，我指指窗外拓跋绝命的影子，含蓄地问：“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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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披上衣服摇摇头：“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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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江湖经验比我深，对拓跋绝命的认识也比我深，男人间的兄弟感情也不是那么容易放得下。我只能将自己的怀疑说出来，让他去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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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一路走来真没遇到过人？”石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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