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探索游戏

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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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纪点了点头。她结出牛的手影，立刻意识到这只影子式神尚未经受调伏。换句话说，雪纪通过【观武】学走的术式进度与伏黑惠本人对术式的开发程度是相关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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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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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突然道歉？”雪纪有些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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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垂下眼帘，看着地面：“我调伏的式神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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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帮上忙，伏黑惠很乐意做出奉献，但是，对于让雪纪学走自己【学艺不精】的术式这一点，他感到很是羞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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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雪纪还是不太理解惠的想法，但还是立刻安慰道，“我可以自己调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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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可以吗？”伏黑惠呆了一下，他原本以为雪纪的能力是‘复制’自己的术式，却没想到真的是‘学习’，这两者的区别在于后者是可以不断深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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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更离谱了，也就是说，被雪纪学走的术式，还有很大的概率能超越术式持有者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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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被打击的次数多了，伏黑惠没花多少功夫就接受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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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你看！”雪纪没有急着调伏式神，而是根据自己在【观武】过程中被动体验到的术式的本质，稍微尝试着玩弄了一下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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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发觉出一个好玩的地方，兴致勃勃地拉着惠的手，两只交握的小手一起沉入了雪纪的影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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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被雪纪拉着的时候，伏黑惠的手指下意识蜷缩了一下，眼睫颤抖，但当他感知到影子的状态，心中油然而生的好奇超越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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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转头就用另一只手探进了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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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应该触碰到地面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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