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要跨过那道线

……见过很像人的妖怪，还会捉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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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幸徳井英恍然，他对着满脸疑惑的夏目解释道，“以我对咒灵的浅薄认知来看，咒灵只有恶意和杀意，不具备知性，对人类更不会有‘捉弄’这样温和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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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卷入咒灵事件的普通人绝大部分都是死得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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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的说法，在任何一个稍微了解一点咒术界的人听来，都会显得有些违和，根本就不像是在说咒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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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许我的纠正才是错的。夏目说的妖怪，是真的妖怪……”雪纪沉静地点点头，表示认可舅舅的话，然后继续追问：“夏目，昨夜袭击你的那只咒灵，给你的感觉是什么样的？你觉得那个也是妖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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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摇了摇头，若有所思，“它身上有很浓的黑色，我看不清，但能感觉到它是想要吃了我。”他反应过来，“但是在学校遇见过的几只妖怪，都只是想对我恶作剧，它们会把我打扫干净的地方重新弄脏……它和它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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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原本孤独一人的夏目来说，那些都是别人看不见，只有他能看见的东西。只不过有一些是不坏的，另一些是很坏的。直到这一刻被雪纪挑破，夏目才有意识地对那些异常做出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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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与咒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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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咀嚼着妖怪二字，雪纪很感兴趣，又有些遗憾：“我……看不见妖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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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惜，明明祖上是贺茂的血统呢。”幸徳井英笑着调侃一句，心情很不错。原因无他，自己刚收养的养子价值似乎比预期中还要更高，更具有不可替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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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来，夏目是能同时看到妖怪和咒灵，而雪纪只能看到咒灵，我们这些普通人，则是什么都看不见。”靖子总结完毕，叹了口气，“真想看看你们眼中的世界啊。咒灵就算了，我对妖怪还挺感兴趣，以前还以为那些传说都是胡乱编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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