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 24 章

生际遇，你说人是水面上的浮木。我当然也知道如流水，但原谅我，我仍然想在这流水之上建立点什么东西，或许，这就是我的不切实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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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得苦笑起来，陈曜当然懂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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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得再像又如何，再模仿普通人的恋爱又如何。他不过是在进行一场沉浸式的角色扮演，难道真和她谈一场平等恋爱，街上走的小情侣里，女友对男友拥有的权力，管他的钱，毫无芥蒂花他的钱，收他的礼物，随时出入他的住宅，和他的家人平等相处，他能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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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责当然在他，但他如何肯认，这么多年来，他从未被判过罪，这世界都在围绕他旋转，如果他就是一切规则的中心，他怎么会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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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姜黎黎也不和他分对错，他们毕竟是在谈恋爱，不是在辩论。她只是像任何一个女朋友在这时候会做的一样，凑上去亲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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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姜黎黎这场魔术师生涯有什么缺点的话，就是她是好学生，思想厉害，动手能力不行。这个吻不足以销魂蚀骨，所以及时收手，留下一个高贵的姿态。是蜻蜓点水般的一吻，手从他颈侧滑下来，顺手理了理他的领带，是妻子般的姿态，看他的神色甚至有点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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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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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了，陈曜。”她说完，不给他告别的机会，自己进了门，关上门，留下他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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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一晚的高跟鞋脚已经痛到麻木了，她踢掉鞋子，光着脚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冰可乐，这一晚上的痛苦，值得一顿放纵餐。冰冷的易拉罐上迅速聚集起水珠，等她端着可乐走到卧室的时候，水都要滴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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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了一口可乐，碳酸饮料的气泡如同芥末一般直冲鼻腔，整个人都为之一震。喝了两口，才有力气继续脱衣服。她于是将可乐扔到垃圾桶，站在穿衣镜前开始脱那件比她一个月租金还贵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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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乐虽然好喝，但并不值得为它冒着弄脏晚礼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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