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 8 章

实我就是想你了，回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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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不信。但仍然继续往下问：“你找工作的事怎么样了？听说你最近在找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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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丽丽仍然不惊讶，她总有办法，联络到姜丽丽身边的人，像是小时候用饼干哄得姜丽丽的小跟班说出了语文只考了95分的事。大学同学都这样惊讶，她的妈妈这样温柔，这样漂亮。相比之下，姜丽丽简直是跌落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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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从来不提姜丽丽的男友，像家里出现某种脏东西，不提就等于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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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也不教姜丽丽任何性知识。仿佛她靠自己就能弄懂这些事，但姜丽丽早从父母的相处模式里猜到，爸爸一直怀疑她不忠诚。有时候施暴里也夹杂性暴力，小时候不懂，迷迷糊糊，只知道她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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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姜丽丽也不再参与她和爸爸的事，只在大一的时候问了她一句。她说“哪有女儿整天盼着爸妈离婚的”，一句话说得姜丽丽心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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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也到了今天。从她病了之后，姜丽丽又上学，母女间难得有这样独处的时刻。医院的夏日中午总是漫长安静。姜丽丽从医院食堂打了饭来给她吃，带上自己煲的汤，她现在吃什么都食不下咽的样子，让人看着，也觉得心头像梗着石头一样。姜丽丽在旁边看着她勉强吃了一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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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考上大学了，你还不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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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问这问题都显得多余，她没有多少时间了。大家都知道，镇上最漂亮的女人要死了，多少人在背后传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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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仍然是姜丽丽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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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汤的动作顿了一下。其实她在姜丽丽面前一直是很好的妈妈，虽然也喜欢控制她。但她们一直亲密无间，姜丽丽记得小时候父亲不在家的日子，妈妈有一套音响，拉上窗帘，放着歌，姜丽丽在床上翻筋斗，裹着丝巾模仿电视剧里的仙女，她从来不生气。那些要出门的时候，她坐在梳妆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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