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死寂寒域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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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季不下来，黎知厌也没办法，他只好从旁边上墙，一步步走到沈季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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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季就这么盯着他接近，苍白色的眸子里没有欢迎，当然也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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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是逗弄花草的养花人一样漫不经心的看着黎知厌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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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知厌终于走到他身边，然后整个人坐下来，眼看着沈季不躲，于是他又‘悄无声息’的往前凑了凑，让自己和沈季完全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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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心情不好吗？”黎知厌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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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季连看都不看他，只是平静的开口，“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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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吃多少东西才会吃饱？”黎知厌伸手，一只蝴蝶停在他的手腕上，他把手腕递到沈季面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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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季盯着他手腕上的蝴蝶，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睛里的红一闪而过，他觉得自己的牙齿有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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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乳牙期的小孩，想咬点什么磨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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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攥住黎知厌手腕上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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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黎知厌以为他下一刻就要把蝴蝶往嘴里塞的时候，他只是把手举到眼前，沈季张开了手，于是蝴蝶在他的手心里挥动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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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季注视着手心里的蝴蝶，眸子里倒映着蝴蝶的身影，美轮美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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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饿，眼里却并没有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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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慧。”沈季望着蝴蝶道：“是秽，污秽的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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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知厌愣了一下，他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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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季是个相当自信的人，他的自信和自由让他即使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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