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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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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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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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蓝当吕总闹不清楚他在看什么，眼下是清楚的，他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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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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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蓝当吕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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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白羽视线转回荡剑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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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众修士簇拥在贺、阎二人周遭，两人兵器当空并悬，众人围着，仰慕者有之、讨教者有之，众星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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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日月同照，宛如一双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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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行仙君。”蓝当吕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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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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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为着戚扬仙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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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当吕问，“与盟主闹脾气，到门人多言行放纵的合欢宗去，惹盟主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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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白羽回眸，目光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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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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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左护法会告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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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当吕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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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么？”乘白羽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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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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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当吕道，“在下并未看清仙君的木牌上所写何字，告无可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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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乘白羽展颜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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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得颌骨轻翘，整张脸清正不失柔和，长眉与眉骨相向，瞳孔晶亮，专注看人微笑时尤显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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