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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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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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白羽大大方方承认，“不应该么？魇症不会让人说谎话，只会让人说平日里不好说出口的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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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真话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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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白羽指指自己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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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废物，你难道还要我喜欢他么？贺盟主，未免强人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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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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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弯弯，“我难道是个很贱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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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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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雪权额角抽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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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很是费心措辞一番，最终却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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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为不值当的人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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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白羽歪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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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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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门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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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近又很远，远在外殿之外，近也很近，就在军帐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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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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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声清亮，浑然没有当日的癫狂，“将士们还等着，何时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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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乘白羽笑得狭促，手上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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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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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雪权居高临下，俯身攥他的手，殊无一丝笑意，“你在此间等我，哪都不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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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拿知务殿的差事作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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