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个比他更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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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纳:“听起来你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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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怎么喜欢他?”奥萝拉说,“最开始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喜欢他自己,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欺骗自己的家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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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纳:“他欺负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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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欺负我,”奥萝拉把杯子重重地砸到桌子上,她死死地盯着地板,“他没有欺负我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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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纳:“但你刚刚说,他让你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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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让我自己伤心了,”她把头埋在蜷缩起的膝盖里面,像是鸵鸟般把脑袋埋进了安全的沙坑,“那是个选择题,我选择了让我伤心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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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纳的声音从她躲藏的沙坑上方传来,他问:“那你为什么不选另外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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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因为另外一个会让我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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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纳:“那你肯定做出了很好的选择,奥萝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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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安慰的话语给予了她力量,她咀嚼着自心脏蔓延上来的苦涩的味道,自言自语般呢喃道,“起码是个痛苦但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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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萝拉泄气道:“我讨厌这种情况,它就像电车难题一样,选哪边都是屎,但你又不得不选一边。所以你只能思前想后,假装做出了一个高尚的选择,然后就可以大声说‘嘿,一切都没事,起码这不是最糟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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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纳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你说的或许不是广义上的最糟糕,但我相信这对你而言是一件艰难的事情。没有人能风平浪静地面对这种事情,我不太清楚你的那位朋友的性格,可如果他真的是你信任并尊敬的朋友,那么他一定会对你说这句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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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奥萝拉。”他温柔地说,像是晨光般洒落在奥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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