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奥萝拉、1号和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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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再发出声音，1号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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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她说：“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你会站在我这边的那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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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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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今晚就到此为止吧，”奥萝拉站起身走进了浴室，语气强硬，“我要赶作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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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1号已下线，她将满腔愤怒发泄在了无辜的作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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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世界，1号从床铺上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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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崔克岛监狱里不分白天黑夜，遍布整座监狱的红太阳灯从未熄灭，血红色的、令人不安的灯光永远炙烤着被关押的罪犯的皮肤，日夜提醒着他们曾犯下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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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常见的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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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号很少能睡个好觉，过去的世界总是很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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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他再也没睡过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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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如今，他被迫进入了人类需要的睡眠。他经常做梦，梦到爆炸前的大都会，梦到朝他微笑的【露易丝】和她肚中孩子的心跳，这些美好的瞬间通常会在下一秒被火焰吞噬，紧接着是一声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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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浑身冒汗地从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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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他还会梦到其他事情，其他但是仍发生在那一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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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号梦见了被他贯穿胸口的【小丑】，和站在他们不远处的、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他的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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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甩开【小丑】的尸体，黑暗骑士却僵硬得仿佛那个直直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是【克拉克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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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后面说了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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