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跨越千年，自己与“自己”的第一次通话。即使皇帝早有准备，心中仍然大觉微妙。他按捺下思绪，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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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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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帐后的天子没有再问。他的目光穿透帷帐，似乎在卫、霍脸上停驻了片刻，但终究还是一扫而过，并无过多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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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化妆技术外加特意兑换的系统服务，勉勉强强还是把场子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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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皇帝示范，后面几位有样学样，都是在帷帐前一揖而罢，端坐不动。眼见天子并无责怪的意思，方才还因失礼战战兢兢的宦者终于缓了过来，得到允准之后，低声复述了一遍天子的病症，然后才好声好气的请身怀绝技的商人为尊贵的“主人家”仔细看视，但有效用，绝不吝惜诊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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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身怀方术的高人，穆祺唔了一声，端坐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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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我们兄弟混饭吃的一点手艺而已，恐怕入不了贵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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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帝朝规则怪谈第一条：只要你确实有本事，那是真可以在现今的大汉朝堂放肆无忌，乃至于直接阴阳君主的；李少君、文成将军、栾大，都有过天子呼来不上船，以异术傲视王侯的举止；而武帝也从来优容有加，绝无怪罪，乃至表现出了老刘家难得的人情味——不过，这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你真有本事”的基础上。如果被皇帝发现了你没什么本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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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其实吃马肝而死也是个不错的死法，对吧，文成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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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帷幔后绝无动静，宦者代贵人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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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高人无数，各有巧妙不同，先生何必自谦？我们特请几位降临，自然怀着极大的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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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祺道：“在下的医术是对症下药，总要看看脉象，才好斟酌。贵人如果避而不见，怕是扁鹊也无可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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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言不逊却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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