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偶尔很耐疼,偶尔又嫩得禁不住一点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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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商羽从善如流地放轻了动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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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薄荷凉意的药膏逐渐地覆盖在她隐隐有灼热的地方,林稚水肩膀都忍不住蜷缩起来:“还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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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商羽幽深的视线扫了她眼:“是你嘴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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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稚水微微瞪大了眼,震惊得连被生理泪水淌过似的眼尾那两颗红痣都在晃, “分明是你太大了,我是全世界最完美最标准的唇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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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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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瞬又把眼睫微微下垂,说,“绝对不是国际标准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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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商羽在新西兰北岛的酒庄行程只有半周,生意谈完就会折返泗城,近期的日程安排都不会出差,恰好那位把自己醉了个两三天的宁濯羽也酒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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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私人机不坐,非得顺道搭上宁商羽那架湾流g650er公务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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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机后,他指骨轻抬了下压在高挺鼻梁上的金边镜框,就跟拿放大镜看林稚水似的,扫了一眼:“飞机上还戴口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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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稚水清澈冷淡的音色从挡住半张脸的洁白口罩透露出。“我过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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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长时间的飞行太寂寞无趣,宁濯羽漫不经心地还想跟她聊会天,正要说过敏不是得透气,还捂着那么严实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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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料,林稚水已经走到离半米远的沙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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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摘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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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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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某位姓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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