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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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烛也飞快地低下了头,专心地喝热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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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酒被宁烛咕嘟几口喝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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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只鹌鹑似的,走到了桥上的垃圾桶边上,把手里的空杯子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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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边上走了几步,腰身碰到了桥,哆嗦着往翻滚的冰冷江水里瞥了眼,抿紧了嘴唇,怀疑这里就是他今夜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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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热红酒下去,宁烛愈发地感觉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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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两人中间,纪驰和成黎两人的表情都很自然,但就是没人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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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烛一回来,成黎才搭着他的肩膀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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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好像演员似的,把从前聚会时的戏码生硬地演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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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附近今晚人多车也多,成黎就让老赵和纪驰的司机回去了,只留了他的司机在路边等人,等结束后再逐一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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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不知道是谁先提了回去,三个人就一道朝停车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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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驰走在后面,出声说:“你们俩走吧,我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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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黎回过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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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司机把我和宁烛送到,再送你回去太晚了。我自己走也方便。”\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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