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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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烛让夏浔回了办公室，并解释窦长宵大概是没有精神方面的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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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办公室里只余下他一个人，宁烛翻出手机，盯着通讯录置顶的名字看了会，拨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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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了两通电话，窦长宵都没接到，大概是在工作。宁烛十分钟后有个会议，于是没有再打第三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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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过半的时候，宁烛接到窦长宵的回电，他扫了一眼，带上手机站起身，示意台上的主管继续，接着离开了会议室。参加会议的其他主管只当是有更加紧要的事情要处理，完全没往私人问题上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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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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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长宵的声音听上去很闷，像是从前天离开时，低落的情绪就一直没有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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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烛“嗯”了声，垂眼思索半天，最后还是选择了更加直接的问法：“长宵，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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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静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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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夏浔跟宁烛提过前天的事，根本瞒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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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长宵回答：“我见过你的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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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烛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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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地感觉有点呼吸不畅，靠住了墙壁，克制着声音：“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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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沉默着，宁烛就猜时间应该比他预想中的要早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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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两端同时没有声音发出。宁烛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他有考虑过未来某天告诉窦长宵自己的腺体病，但没想过对方其实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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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知道我和你做交易是为了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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