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你当然也不可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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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风的空间内倏然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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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长宵捏着手里的针剂包装,被手指冷不丁地捏出一声“咔嚓”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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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响了一下,又立刻恢复了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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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突兀而短暂的声响反倒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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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过了一会儿,窦长宵平静的声音让这种阴森感更加深重起来:“八年前,你干过同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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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绍坤厌烦地拧眉:“问这么多干什么,我给钱你办事,哪儿来的这么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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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得到回答,只有窦长宵控制着的深长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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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选择更加理智的办法,比如带走这支所谓的“抑制剂”,交给宁烛或警方。尽管不会太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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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环的阻隔功能已经调至最高,但仍有一些信息素无法自控地外泄出来,被冷风呼啸着带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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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长宵说:“你很会选谈‘生意’的地方。是打算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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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绍坤笑了声,在一张很旧的实木桌子上坐了下来,“我是打算跟你好商好量的。不过你要是吃硬不吃软,就不能怪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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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长宵走过去,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很硬。够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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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绍坤:“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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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没说完,被人抓着头发猛地撞向身后那张实木桌,“嘭”的声响大得可怕。简直像是两张坚硬的桌子互相猛烈地撞击才能够发出的声音,而不是用额头去撞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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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身真的足够结实,比宁烛家客卧的床板要硬,这样都没有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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