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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宁家,窦长宵在住宅区外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路上行人来来往往,经过他时都要回头看一眼。窦长宵虽然不像宁烛那么触目惊心,但也是形容狼狈,一个人坐在路边格外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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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长宵没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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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宁的昨晚流浪汉似的在自家门口待了一晚上,不也这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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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两天,他滴米未进,只有口渴时在浴室的洗手台接水喝。但窦长宵这会儿一点不饿,或者说,没心思去填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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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酸胀的情绪从心脏开始蔓延,到眼球、鼻腔,都开始发涩,又冲进胃里,甚至抵消了空腹两天的饥饿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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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三千万买你这个宝贝alpha……不都是我花钱买罪受活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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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长宵神色冷淡地想:要不是他腺体生病,谁想要他的钱呢。到底是谁上赶着找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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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自己揣了一路的情绪掏出来,为了缓解委屈,想挑一挑宁烛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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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没等他把宁烛的不好分门别类地列出来,另一些记忆逐渐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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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准确地说,是他的感官开始后知后觉地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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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里嗅闻到的宁烛颈项的气味,亲吻时那些细碎的喘息声以及对方无助吞咽口水的声音……还有缠上对方舌尖时那种颤栗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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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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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长宵喉结滚动,手指搓了搓膝盖上的布料,心脏里酸胀的情绪渐渐被内疚感取代,甚至夹杂着微妙的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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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的确是自己不好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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