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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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烛观察着他的眼神，清明而疏冷，给人一种冷然的距离感，便知道这个窦长宵不是那个会乖乖不动让他捏脸的酒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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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对着沉默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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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烛散了散起床气，说道：“……不是给你留字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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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让自己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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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长宵问他：“我怎么会在你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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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烛挑眉地看着他，“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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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长宵：“你给我喝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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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烛：“你不会真的打算碰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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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长宵：“你给我喝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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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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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凝固了少时，大概两人都觉察到再继续用问题来回答问题，最后谁都得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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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烛决定先退一步。窦长宵问了他两遍同样的问题，想来更关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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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奈从记忆里把那个猎奇的味道翻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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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烛很难说出来那个酸咸的味型是什么，但饮品里涩口的感觉比较好分辨：“……我想应该是什么特调的鸡尾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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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其他口味过于抢戏，导致酒味不大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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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长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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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那个长得像柠檬汁喝起来跟罗宋汤一样的玩意儿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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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长宵没有浪费食物的习惯，因此东西再难喝也不会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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