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说话就说话，整得那么鬼鬼祟祟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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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烛说“不是”，老赵脸上那种诡异的忸怩才重新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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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窦长宵报地址：“你住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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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长宵凭借最后一丝意识报出自己的宿舍号：“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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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烛：“什么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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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长宵往前头加上宿舍楼号：“五号楼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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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烛：“我是问你……哪个区哪条街道什么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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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串实在太长，窦长宵暂时处理不了，索性闭嘴不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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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对宁烛从前的“劣行”还有印象，地址等涉及到隐私的问题，窦长宵潜意识地有所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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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秒，宁烛想杀人的眼光看过来，他才淡淡补充了句：“从东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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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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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问你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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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老赵默默在前头听着两人兜圈子，手指头在车内导航上等了半天，见宁烛捂着眼睛闭口不言了，他问道：“宁总，现在是先送您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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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烛头疼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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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到这里了却把人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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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尝试几种办法连哄带骗地套话。然而窦长宵回答信息素气味的时候爽快，作妖折腾人的时候更是让人防不胜防，可这会儿问起正经事来，倒是各种迂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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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此时已驶出停车场，没等到确切地址，老赵也不敢随意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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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把车暂时靠边，但这里不是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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