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温柔的意味,可惜对方说的话他一个字都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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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烛离开时,拿走了那杯被遗忘在一旁的红酒,往宴厅外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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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长宵并没有制止他带走那杯脏东西,也知道宁烛不会傻到去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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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姓宁的带着危险品离开”,这一认知仍旧令窦长宵忍不住抓了下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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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宁烛的背影,直到对方消失在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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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长宵用了不短的一段时间摒弃掉多余的情绪,低头又喝了一口那个“柠檬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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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后调里反上来一些辛辣的感觉,还是很难喝。窦长宵皱着眉想,不知道是什么鬼地方的特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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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东西完全不挑,对于一些复杂高级的味型也不擅长分辨,食物对他而言就只有好吃和能吃的区别。手里的这杯东西就属于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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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悠哉地用犬牙咬了下吸管,过了几秒,屏住呼吸,一口气迅速地把杯子里剩余的液体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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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料吸管上端被犬齿咬出一个洞来,窦长宵扔下杯子,里面的冰块碰撞出好听的叮叮当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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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厅内部的侧出口外,有一条连通着后勤区的走廊,方便酒楼的服务人员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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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距离开餐还有一段时间,服务人员大都在后勤区准备,走廊上较为清净,只隐约可闻一道怒叱的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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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点事都办不好,真是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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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骂了几句发泄过火气,又警惕地问:“……那小子察觉到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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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落荒而逃的服务生在那人面前低着头,讷讷地小声解释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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