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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我‘不是他的菜’,你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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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烊说到一半忽地顿住,重新品了品这句话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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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宁烛在车上说话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他在后排其实也听见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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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就感觉有哪里奇怪,只是他那时心思都在方淮心身上,没顾得上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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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联系起窦长宵这话,细细琢磨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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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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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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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头猛咳了一阵儿,才满脸不可置信地重新转头看向窦长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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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长宵看了他一眼,算是默认了他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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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我那天好像看到宁哥留在那张纸里的东西掉下来了,瞧着……好像是银行卡之类的东西。还有在车上的时候,宁哥跟你说的话我也听见一点。比如……”成烊瞟了一眼窦长宵的脸色,“信息素啊,还有,咳咳,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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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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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长宵捏着水瓶的手忽地收了一下力,塑料瓶身被挤压后发出急促的咔哒响声,有一瞬间给人一种几乎要爆裂开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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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烊火速把嘴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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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阵儿,窦长宵松开手,把变形的矿泉水瓶搁在椅子上,道:“没事。你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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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烊心说我哪还敢继续啊,再讲下去下一个变形的没准就是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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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窦长宵目光逼视过来,成烊不得不再度开口:“行了行了,我不问你要宁……他的联系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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