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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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静默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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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窦长宵抬手推人的动作十分果断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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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烛被一把掀开，迷惑地发出一个“嗯？”的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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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嫌钱不够？可他都还没报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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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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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叫警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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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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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长宵凌厉的眼风冷冷扫过来，大有宁烛再发出一个音节，他就立即付诸行动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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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烛匪夷所思地闭了嘴，委实想不通一个陪酒的，怎么会扬言要把送钱的客人给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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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此人身手这么好，看上去也不像方淮心那样走投无路才来做这一行，除了为财，宁烛想不出还能有什么理由非要趟这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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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拒绝自己？难道因为刚才话说得太直白，递卡的动作太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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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他似乎找到症结：人家是做陪酒，又不是过来卖身的。平常顶多被客人占占便宜，方才他张口就是让标记，别人生气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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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烛皱着眉，认真反思过自己，认为方才的举动的确不大妥帖，也有些不尊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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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烊跟方淮心在走廊里不知说些什么，窦长宵大步过去，敲了敲手边的墙板，引得二人一齐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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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长宵：“你们聊完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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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烊：“呃……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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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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