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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颈的腺体处此时此刻并没有任何不适感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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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烛抬手扯了一下颈环,内侧的贴片装置摩擦到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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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仍旧,没有一丁点刺痛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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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折腾完,已经是后半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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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烛最后一个做完笔录,从讯问室出来,在走廊碰到背着书包的方淮心。对方似乎一直在等他,宁烛甫一露面,方淮心就向他挥了挥手,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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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先生。”他说着,把书包取了下来,打开拉链,里头装着一瓶尚未开瓶的酒,“您的酒没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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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心小心地取了出来,说道:“来这里之前,我回了店里一趟,帮您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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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可是一点儿都喝不动了。”宁烛笑了下,“装回去吧,你留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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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心愣住,“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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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个同事呢?”宁烛缓声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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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长宵的那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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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心抱着一瓶价比黄金的酒,此刻脑袋懵着,压根没注意宁烛口中“同事”的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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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哦……他跟成烊在大厅那边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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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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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烊又一次望向讯问室走廊的出口位置,没见到人出来,心事重重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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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看看一旁翻看手机的窦长宵,道:“这都多久了,笔录怎么也该结束了吧,淮心怎么还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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