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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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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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在旁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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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暧昧不清，陆斯年似乎不好意思，换了个话题，你朋友，今晚似乎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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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一直想做策展人。一会儿能去afterparty，算是得偿所愿了。”傅青淮说着，想起那天自己坐在地铁上给裴媛发信息的事儿，玩笑道:”我去找你拿邀请函那天，跟她说我认识了顾远书的助理，给她高兴得，叫我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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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到嘴边突然觉得不太合适，顿了一顿，陆斯年却像是猜到了下文，温言道: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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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未尝不可？她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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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斯年不好意思直说，就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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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那样，岂不是动机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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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意动机。他握着她的手，指尖在她手背蹭了蹭，小动物似的，我很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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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淮地低下头，看着一片昏暗中交握的双手，心跳得很快，像是某一个柔软的角落，被轻轻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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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怎的想到了她乡下太姥姥家的大狗，是一只黑色阿拉斯加，虽然毛茸茸的，却时常威风凛凛地站在院子里。只有见她去了，才会忽然趴在地上，拿鼻子勾着她的手心，叫她摸它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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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么比实在莫名其妙，可不知怎的，陆斯年就是给她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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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想摸摸他，就像刚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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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城虽然地处偏远，可一路车流很少，畅通无阻，很快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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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斯年悻悻地收回手，双手握着方向盘，按着傅青淮指的路，把车停在永宁大学的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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