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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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他什么？好多人都说看不懂，就是硬炒起来的。”陆斯年问，莫名小心翼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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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上来，就是喜欢。我虽然修过艺术史，但也不能说有多懂画。反正，有许多难过的时刻，看看他的画，总有些安慰似的。”傅青淮低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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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本来就是情绪，也没有什么所以然。”陆斯年说，站在她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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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得有些近，她似乎能闻见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没有喝酒，是跟上回一样的木质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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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时松墨么？”傅青淮觉得自己不该问，可又实在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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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陆斯年转头看了她一眼，面色有些古怪，想了一会儿才答道，“算是认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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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毕竟只是顾远书的助理之一。傅青淮怕他尴尬，换了个话题，“我看见杂志上头说，《柏拉图之喻》只展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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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不肯卖，花了他许多心血，舍不得。我听远书说，他画的时候，把自己关在画室里大半个月，连饭都是他送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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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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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后来据说画完了，大病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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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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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吧。创作这种事情，好多时候就是把自己活生生的剖开，牵出一抹心头血来，涂在画布上。毕竟，能真正打动人心的，是真诚，不是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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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淮点点头，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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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斯年眼眸微沉，悄悄瞥了她一眼，也没说话，安静地站在她身边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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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长廊寂静无声，他仿佛能听见她清浅的呼吸，离他那样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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