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猎手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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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俯下身体，像驱赶羊群前的动作一样，盯住了这个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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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很顽强，的确很耐打，也的确是个棘手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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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能理解为什么我弟这么多年都没能彻底搞废小丑了——不能乱杀人是其中一个因素，但永远能出现在你意料不到的地方的小丑确实很像打不死，且满世界都是窝的蟑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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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创开门前，无论是我和女人，都完全没预料到小丑突然当上传说中的灵魂猎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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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既然他敢出现在没我弟管的我的面前，那就是默认，自己已经做好了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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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我低吼道，“不是要拎走灵魂吗，那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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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先是惊讶，然后是若有所思，最后，他忽然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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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也是个灵魂。”他笑得几乎上气不接下气，“我明白了，我终于彻底明白了——我其实一直想看看那个管家死了后会是什么发展，但如果你彻底死了，对小蝙蝠也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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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后！”我对身后的女人警告道，“退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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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还在咯咯笑：“天呐，勇敢小狗狗……我都要哭了。其实前几次，我都对你莫名其妙的攻击欲没有头绪，现在这么看的话——哈哈！你真的有想杀了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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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很高兴，还是很昂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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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是他长年累月在哥谭或全世界横行霸道，对着不能下杀手的蝙蝠义警们疯狂挑衅，并从一次次的胜利、失败、平手中像个黑洞一样吞噬义警们的情绪，最后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的惯性思考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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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游乐场里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且对玩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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