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而死亡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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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灵魂，”他几乎是炫耀地，挑衅地对着迪克啧啧了两声，“又一个义警们救不下的，并即将在面前消逝的灵魂——不过这次和以往不同，我只是在遵循自己的职业守则，所以千万别生气呀！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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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我已经送走了太多太多灵魂了。再多一个，我想，也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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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停下了脚步：“为什么不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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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歪了歪头，疑惑地‘嗯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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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觉得，”我说，“随便带走别人的灵魂，不会是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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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直到现在，都没人能因为我的罪行——虽然我不认为那是罪行——带走我的灵魂啊！”小丑笑得非常开心，“我享受这种感觉，这种……被蝙蝠在意的感觉。他恨我，他的情绪为我牵动，可他不能杀了我——真是可惜！如果他愿意动手，我的灵魂一定会永远跟在他的身边，努力挤进他的脑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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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疯狂的绿眼睛在柔和的烛光中折射出了慑人的光芒——每一次当他说起我弟时，他好像都会露出这种狂热过头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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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迪克似乎被激怒了，而我的心情却愈发平静，仿佛忽然安静了下来的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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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有人能杀了你。”我说，“是这样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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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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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群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纷纷向两边退去，脚步带着几分慌乱和匆忙。\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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