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天使与恶魔

门又是出去又是回来，并反复在空气中划来划去的动作后，法师终于略显犹豫地在自己搓出的哥谭市模型上圈出了几个大大的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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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人才辈出的东区，金融犯罪成灾的西区，重度污染的南区还是较为富裕的北区，都被画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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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眼望去都是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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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蝙蝠侠不是那些喜欢要求五彩斑斓的黑的弱智老板，他看一眼就能明白这不是奇异博士在消极怠工，而是对方真的定位不出来——这个用恶魔力量的家伙的活动范围实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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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此时，一直在旁观的提姆有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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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近乎是疑惑的竖起手指，隔空在法师出品的哥谭市模型上点来点去，似乎在估算什么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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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他说，“你有没有觉得，这能和我们手里的失踪案联系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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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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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人员的构成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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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区排名第一，南区排名第二，西区只有十几名毫无痕迹的失踪者，而北区就更少了——只有零星几个没了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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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奇异博士画出的圆的大小刚好能和失踪人士的数量对上——东区那边的圆最大，北区则只有一个小小的椭圆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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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恶魔还会制造失踪案？”法师从提姆的话里听出来了些什么，“更准确的来说，恶魔的确会造成痛苦，可祂们几乎不直接杀人……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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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乱杀人。”康斯坦丁用力搓了搓脑袋，“也不准备和你做交易，所以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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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面的小猎犬歪了歪脑袋，似乎很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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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狗正坐在深夜无人的街道旁，一个穿着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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