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她还在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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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是轻盈又沉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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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盈在可以被轻易夺去，沉重在失去后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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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杀人后无法面对结果，于是选择逃避；有人在杀人后仿佛找到什么捷径，于是开始选择剖开别人的心来取暖；更有人用杀人来当借口，觉得自己之后再做什么坏事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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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是不可以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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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旦开了这个口子，之后需要面对的问题会变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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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那个人都杀了，那这个做过更多坏事的人为什么不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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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继续动手的话，那义警就不再是义警，而是哥谭上空盘旋的伯劳鸟——用自己裁定的规则杀人，用自己认定的准则进行对生命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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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道理，很清晰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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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轻快地说，“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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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下颠倒的世界里，布鲁斯面罩后的蓝眼睛微微睁大了一点，像两颗暗色的玻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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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类受伤我会伤心，坏人类受伤我会高兴。”我眨巴眨巴眼，“但除此之外，我就没什么别的想法了……我只是一只小狗呀！布鲁斯！我爱你，所以我也会爱你的孩子们，仅此而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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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之前那些都是针对人类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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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只是一只从天堂逃出来的小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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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我说，“如果妈妈爸爸在的话，也会像我揍小丑一样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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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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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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