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Joker你说句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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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病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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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很难想象, 自己有一天会站在病房外，看着里面一动不动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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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不是来探病的，谁会给小丑探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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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考虑到他此行的目的, 也许这确实是某种意义上的探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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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状况还算稳定，”夜间值班的医生站在蝙蝠侠身旁，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稳定地保持在了死和还没死的边界之间, 天知道我们本来都要开香槟了，结果他就是死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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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沉默地看着被加固的特殊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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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转了转笔：“总之，你可以进去了。如果你要干点啥的话，这里没人会知道——这一层都是属于小丑的，而今夜负责值班的我刚好去了趟卫生间，并一不小心把自己锁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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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慢慢地，慢慢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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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医生面露喜色地开始往卫生间冲刺, 考虑到她眼下的青黑, 蝙蝠侠怀疑这人疑似想借着‘被锁在厕所’的理由直接在厕所里补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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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医生欢快的脚步声终于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后，布鲁斯缓缓推开了病房门，悄无声息地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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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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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仪器的响声中, 小丑双眼紧闭, 一动不动——说实话他就算想动也没办法动, 因为他穿着拘束服——面上的油彩蹭得到处都是, 还干裂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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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大的黑色阴影飘过床脚，最后停在了床头, 弯腰盯着病床上的病人看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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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依旧一动不动，床旁的仪器也都平稳地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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