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飞来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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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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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这个世界上存在天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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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珊德拉迅速扭头看了他一样，又迅速将头扭回去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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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有点怀疑布鲁斯的精神状态，但这只沉默的小黑豹保持了安静，继续专心开车，防止自己把这辆闪闪发光的，非常符合布鲁斯韦恩身价的豪车撞到电线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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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问这个。”在布鲁斯轻声叹气时，卡珊还是没能憋住她的疑惑，“斯蒂芬妮只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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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布鲁斯皱眉，“但提姆认为他遇见了一条已经去世了很久的边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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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珊德拉很平静：“他又咖啡中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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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噎了一下，“不，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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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如说提姆最近的睡眠时长和质量都有明显的提升，比起咖啡他喝能量饮料的次数更多——扯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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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布鲁斯怀疑那条满身尘土的黑白配色边牧真的和墨提斯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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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墨提斯，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开始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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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被她飞踢过太多次，现在一回忆起那团毛蓬蓬，布鲁斯就觉得自己身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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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说不想她！就是单纯挨打挨出生理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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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墨提斯每踹他一脚，都会在他皮肤上留下个红红的狗爪印——韦恩夫人每次看到爪印时都会笑得直抖，甚至还会拉来丈夫给被踹到发型凌乱的儿子拍照，任由墨提斯在他们身后的草坪上快乐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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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又想起了意识海里的‘墨提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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