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是？

的小孩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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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不高兴，墨提斯。”他的影子逐渐模糊了，“我只是在想……如果从意识海里出去后，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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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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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一下，我说过我回哥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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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根本和我不在同一个频道的布鲁斯低沉地说，“你回到了我的脑海里，可下一次做梦又在什么时候，下一次梦到你又会在什么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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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从天堂回来了！”我大叫起来，“你到底听没听明白！布鲁斯韦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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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没想到我居然也会相信‘狗狗天堂’这种东西……”小孩喃喃自语道，“也许最近听迪克和斯蒂芬妮聊天听太多了，导致了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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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和斯蒂芬妮又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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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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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苇丛忽然剧烈摇晃了起来，芦花瞬间漫天飞舞，害得我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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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提斯，”小布鲁斯的声音宛若叹息，“我很高兴，时隔多年再一次梦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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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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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姐我真的回来了！”我攒足力气，猛地蹦起，冲着布鲁斯声音的方向就是一个飞踢，“所以提姆德雷克是不是你孩子！他为什么能进我爹的办公室！而且我的小电梯里为什么全都是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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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没能踢到他，因为在我跃起的一瞬间，芦苇丛和布鲁斯的身影都透明了起来，可我仍然听见布鲁斯震惊到破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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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电梯？！等一下，墨提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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