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无人接听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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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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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没人在家吗？我不安地瞥了眼电梯，听见了它运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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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姬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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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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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懂的新科技，晃眼的高楼大厦，陌生的街道，变样的韦恩塔办公室，没听说过的德雷克，打不通的电话，联系不上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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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十年后的哥谭，来自三十年前的我好像什么都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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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地夹紧了尾巴，心脏有生以来第一次跳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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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是什么心理，在玛姬回来前，我顺着紧急通道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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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不知道多少层后，我钻出紧急通道的铁门——不远处刚好是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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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后，就连卫生间看起来都这么高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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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情复杂地站在卫生间的入口，抬着脑袋看了一会儿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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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儿怎么一股血味啊？谁在厕所里偷吃生牛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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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血味闻起来不像牛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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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我琢磨明白，男卫生间那边的门就猛地被撞开了，一个有点邋遢的中年男人叼着烟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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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呛！我这次是真咳嗽起来了，烟味血味消毒剂味混在一起，成功给了我的鼻子狠狠一拳，让我情不自禁地眼泛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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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中年男人说，“排队上厕所啊？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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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的家伙，我竖着耳朵后退了两步，不是错觉……他身后的卫生间里一股血味！闻起来还特别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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