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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在阳仙湖,我们往湖中丢石子祈愿长生……师兄不如也将花掷入此池,说不定会想起你我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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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阙不动,东占边防止人跑,边拉着他手将一枝花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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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扔近了,碰到池边掉落在地。第二枝扔远了,越过池塘掉在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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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占把第三枝放进师兄掌心,松开他,示意后者自己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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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阙静默片刻,抬手扔出去,准确落入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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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朵轻盈,浮在水面,波纹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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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仙湖之石若浮则愿成,这次……花若沉入池底,师兄便会记起我。”东占盯着漂浮在水面的花,将第四枝递给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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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捏住花枝,黑纱垂落在花瓣,如污泥覆盖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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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扔,第四枝第五枝第六枝……花占满池面,直到东占递来最后一枝,也没有一枝沉入池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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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占轻声:“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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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阙抬手扔出,回身离去,他知道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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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占却没有跟来,脚步声往后,她走到池塘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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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占俯身,指尖拂过水面摇晃的花朵——她的手往下,将第一枝花压入池中,水波溅起,她不顾衣袖湿润,手带着花触及池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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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她重复动作,一枝又一枝,将所有浮在水面的花全压入池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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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声响的少年停下,转身望着师妹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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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伸出池水,所有许愿牌晃动,砰砰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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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占走到时阙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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