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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他还没有嘴唇,却有柔和的笑意:“因为害怕,我重塑你肉身的第五百年,本体也出现崩溃,我害怕你见到我时,厌恶这些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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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两股力量往后拉,远离亭子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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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勿再往前,时间未到,你若接近底下的血肉会被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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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占抬手,顺着黑纱轮廓抚摸游魂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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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问:“下面堆积的血肉,都是失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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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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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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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构筑十万次会找到一瞬你神魂的方向,你在很远的地方,我永远都到不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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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雀的身形渐渐完成,粘稠的血液消失,变成冰冷的身体,贴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背后声音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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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你……我都舍不得毁掉,所以便放在这里,慢慢崩溃后融合,最终覆盖整个天运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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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占控制想要转身掐死他的冲动,笑一声后讥讽:“那些躯壳,是你肉身分裂而来,师姐若知晓,怕也不愿拥有那副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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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阿雀把脑袋埋进她肩窝,声音平静:“不好吗?我从你灵魂中落生,你在我血肉里重塑,我们永远无法逃离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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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占突觉不妙,因为阿雀话里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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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我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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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雀与本体一人牵一只手,带她到胎仙陇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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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占抬头望去,许久后才发现,天运脉远方地平线……在慢慢推进,换句话说,整个空间在浓缩,从一颗星球变成一粒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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