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五味杂陈地强调：“我是妖，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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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啊，小宴你不用强调这么多遍。”秦曜突然明白了他在害怕什么，他俯身抱住人，一个很紧很紧的拥抱，“我不害怕你，也不讨厌你的蛇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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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要是不信，可以把尾巴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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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明半信半疑地放出了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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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尾巴在夜晚的灯光下流光溢彩，白日也蒙着一层淡淡的光，一片片鳞片像是昂贵的玉石依序排列，秦曜伸手摸了摸，没有滑腻的感觉，只有温凉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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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宴是蛇妖，那现在这个状态是更偏向于蛇还是更偏向于人？”秦曜蠢蠢欲动，有点想研究研究，然后被尾巴尖抽了一下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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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捏住那灵活的尾巴尖儿放在手里，好奇地又揉又捏，白色的尾巴尖便泛上了淡淡的粉，像是桃树春日枝头的第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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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小宴的声音有些颤抖，秦曜抬头看，才发现小宴满脸通红，“不许乱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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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宴变成蛇之后，尾巴尖竟然这么敏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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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开手，那条尾巴“咻”地一下卷回去，藏在被子里不给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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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宴是妖”这件事就这样稀里糊涂又平平淡淡地揭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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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在他面前挑明了身份，秦曜发现小宴在他们俩独处的时候越来越喜欢变成半人半蛇的模样，那尾巴尖从榻上垂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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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来就是我最舒服的状态。”小宴告诉他，“变成腿才需要刻意去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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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曜不压抑小宴变尾巴的习惯，却也害怕他的身份被他人察觉，于是他们俩抵足而眠的夜晚越来越多，秦曜有一小半的时间都在宴明帐中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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