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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听不清的呓语里,他捕捉到两个模糊的词语,一个是“秦曜”,一个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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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明睡得一点都不安稳,他感觉自己做了许多梦,梦介于现实与虚幻之间,他好像看到了秦曜,看到了顾铮,看到了变成扁扁银色小饼干的20863,所有人都在说话,嘴唇一张一合,可他看不清,也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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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曜在模糊的视线里好像变成了一张张陌生的脸,顾铮身边的曼珠沙华成了蔓延开来的红色,游魂好像变成了穿着各种鞋子的脚,恶鬼的嘶吼听起来有些像刺耳嘈杂的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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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两个世界在他脑海中不停地交替,雁鸣关的皑皑白雪、小区里新换的景观树、兆丰宫城古朴的脊兽、阳台上长势正好的绿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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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人死的时候会看到生前的走马灯,那这十三年的任务到底是真实存在,还是他临死前的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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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破碎的记忆里颠倒,宴明只有一个念头越来越清晰,他努力想去看清那有些陈旧的门牌号,他在口袋里翻找着,却怎么也找不到钥匙,身后好像有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在拉着他越走越远,慢慢地,门牌号变成了模糊不清的一点颜色,楼梯也看不见了,他怅然地回过头,见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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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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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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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任务没有完成,还不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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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好想好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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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明反复高烧了两天,也说了两天的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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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从混沌中醒过来,感觉浑身上下都是疲惫与沉重,空气中有浓重的酒味,他猜测应该是有人用烈酒给他擦拭了身体降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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