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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无论是什么,总不能死的这样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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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泊渊牢门上的锁链哗啦作响,鹤卿微微转过头:“还不死心?泊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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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两枚鳞片,又不能代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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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鱼鳍、鱼鳞———”鹤卿用温和的声音报出一连串的名称,“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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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渊眨了眨眼睛,他好像一瞬间不能理解这简单的字句,于是刚刚愤怒的表情凝滞在脸上,化作怪异的神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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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卿:“他们似乎吃过一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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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短的字句,最狠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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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还想让作恶的人被绳之以法,两位最好配合我。”鹤卿合上盒子,掩住那两枚流光溢彩的鳞片,“毕竟活着从云端跌落与死后一切云散烟消———还是有些许不同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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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哗啦的铁索声消失不见,只剩绝望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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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寒冷的风卷过狭长的地牢走道,抚动着烛火,将影子扯成各种奇怪的形状。\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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