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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画呀!”陈问渔低声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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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不出手。”陈允渡示意她低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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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中陈问渔下怀,她雀跃道:“那你把我给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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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娘亲手酸,”陈允渡想都没想拒绝,“要么我抱着,要么你自己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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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补充道:“谁家小孩五岁了还要人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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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啊,舅爷爷、梅爷爷他们抢着抱我呢。”陈问渔眨了眨眼睛,如数家珍,说完又问,“爹爹,不会你五岁就没人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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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允渡年少早慧,从小能自行更衣照料自己。农忙时分家人外出,他独自一人天明至夜幕,回忆起来,脑海中全然没有被人抱着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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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句,我便不画了。”陈允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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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画了?这可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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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问渔紧张起来,她张开双臂抱住陈允渡的一边胳膊,很认真道:“没事的爹爹,等我长大了,我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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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陈允渡不理解,陈问渔比划了一下,“等我长大这么高,我就把爹爹和娘亲都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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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允渡语滞:“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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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栀和被两人的对话逗笑,“好一个吾家有女初长成,力拔山兮气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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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问渔听到许栀和清脆的笑声,粉白软糯的小脸红了红,像鸵鸟一样埋住自己的脸蛋。等笑声渐缓,她才慢悠悠探出半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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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直白,但孝心爹娘都收到了。”许栀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等她一探头就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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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问渔:“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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