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尔试图重新开机,刚刚说到哪了来着……这家伙怎么这么喜欢听故事。
班会迟到,但不会缺席。
“……然后,我被藤条绑的很难受,它的树汁怪怪的,让我变得……很奇怪,只觉得浑身都痒痒的。”
“哪种痒,是不是骚奶头特别想被掐,骚穴特别想被东西狠狠插进去。“
真是一个骚蛇精,讲话都这么色情。
“继续。”
低低的呼吸萦绕在耳边,男人柔软的发丝时不时拂过脸颊耳侧,痒痒的,像小猫的爪。
难道要把自己梦到被蛇插入的情节说出来?这里只有他一条蛇,总觉得有种自己在意淫他的味道。
“想不起来了?需不需要我帮你想想?”
安思尔不喜欢被人逼迫的感觉,索性一吐为快:
“哪里?”
“……小穴。”
男人看着她意味不明,长长的睫毛遮掩了情绪,语气浅淡:
“蛇类最是喜欢小穴了。”
安思尔赞同的点点头。
没由来的,安思尔想起了梦中的小蛇。
她本来就极怕痒,耳后更是敏感地带,短短时间就软了身子,附在他怀中蜷缩着想要逃避。
“越能钻洞的蛇越是致命,你可要小心了。”
你钻进来我就吸你的精气。
心里不在怕的,表面上还是乖乖认怂,安思尔最是擅长扮猪吃老虎。
男人继续开口,话语淡淡的,手下却一下比一下重。
安思尔回忆着梦里的画面,本来模糊的画面因着他的动作逐渐清晰起来。
“它的尾巴很粗,有我的手臂那么大,在小穴上想要一撞一撞的插入……”
“唔啊——”
“说的真好听,再说。”
安思尔原本抱着一种“既然他想听,她就说个够,满足这个小骚蛇精“的心理,但没想到男人的情绪反应却也给她带来了一种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