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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人的中间,是一个扎着栗色马尾辫的小女孩,看起来肉乎乎的小脸蛋上笑得很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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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孩童时的希尔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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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邂逅她以来,拉斯特还从未见过流露出如此忘乎所以,如此幸福笑容的希尔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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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王,我自认问心无愧,可以称得上是一位合格的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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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身为父亲,我却无疑是不合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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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给希尔缇娜一个完整的童年,而以我如今的灵魂状态,更是无法完整地陪她走完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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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拉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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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伦将视线重新锁定在了拉斯特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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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能够由你,来陪她走过这后半生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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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的陪伴下,让她逐渐修正掉那份偏执与顽固,回归正常人的生活……而不用再如她的母亲那般,走向那悲惨的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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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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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切终结之日,我也就能够问心无愧,与她的母亲在理想乡再度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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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所说的,希尔缇娜她自己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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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伦的声音微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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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视着壁炉中燃烧的薪柴,神情发生了微微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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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亚伦不再是先前那个温和的中年贵族,而是重新变成了宰制天下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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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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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会同意,也只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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